——2013.7.7于呼玛 史乃礼
天晴了,我与朋友一起来到呼玛画山,已是过午。
画山如画,的确如此。我不知道画山因何而得名,想必命名者一定是位胸怀山水之人。沿着台阶拾级而上,不一会儿就到达山顶。山顶之上,虽有些凉风习习,但正值盛夏,炎阳当照,火辣辣的炙烤着万物,催促着植物的汗腺,勃勃生机。
登高远望,这漫山的葱茏是一幅多美的山水画啊!
霁色万里,山峦起伏,满山叠翠,一望无际;那尚未退却的朵朵白云,翻滚着好似奔腾的骏马飞向天边;山脚下,那黝黑的江河就是中俄大界江——黑龙江。界江自北向南,水流舒缓,向一条白亮的绸带,在山谷间随风漂浮。难得一见的彩虹飞架江上,横跨两国,我真想踏上这桥到异国领略俄族风情,定会有一番韵味。其实,界江的东边那广袤的土地,本来就是中国的,只不过晚清政府没有守得住,才被沙皇抢夺过去。要不,今日的人们还可以到库页岛上走一走,看一看,欣赏一下北国的奇异风光。唉,不想了,屈辱的历史不堪回首。再看那淡蓝色的天空,一直延伸到我的身后,垂向一片碧绿的草坪。这草坪是纯天然的,未加人工修饰,仿佛一床毛毯漫铺在江的西岸。在草坪的怀里,不知名的野花争奇斗艳;蜿蜒的小溪,在光的照射下,粼光闪闪;零散的牛羊,这一群、那一撮悠闲地啃着青草;山脚下银色的水泥公路,随着山势时隐时现,伸向远方;江岸上的一排白桦树,昂首挺立,像边防哨兵,戍卫北疆,守护着祖国的和平与安康。
夕阳西下,回望画山,我心中油然生出一种眷恋。画山,我还会再来,咱们是朋友,无须寒暄,你我已亲密相拥。